【黑花瓶邪】爹和祖宗
瓶邪黑花 嫩牛五方群像
吴邪视角 开始迫害
雨村小甜饼 五方出动!
————————————
小花之前跟我说过,说黑瞎子是个爹味很重的人。
我对此嗤之以鼻,他要是当爹,不出两天孩子就得掉头。
要么被他掰掉的,要么被他吓掉的。
但是回味小花嫌弃但又回味无穷的表情。
我感觉,我发小,我的好闺蜜,没救了。
老男人的魅力这么大吗?
当我一本正经地吼出这句话时,闷油瓶看了我一眼。
对,当时我们还没在一起。
直到后来,我和闷油瓶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用胖子的话说就是,几十年的革命友谊终于变质,从夹生饭一路蹦到大米粥。
有了质的飞跃。
然后我就发现,小花说的对,老男人的魅力是无穷的。
小花来雨村的时候就和我一起嗑瓜子聊天。
通常是讨论黑瞎子和闷油瓶哪个更爹。
胖子说我们俩跟那个村头小媳妇似的,你一句我一句,说自家男人的不是。
哪有啊,我瘪瘪嘴表示不服。
明明是在说自家男人的优点,你卷我我卷你,看谁卷死谁。
我决定奉小花为四九城内卷小王子。
小花难得没有当场表演川剧,还笑嘻嘻的说他绝对是是村花。
村头最靓丽的小媳妇。
胖子听见乐了,我听见也乐了。
我说:“瞎子是封建主义大家长,那解老板,你是齐王府当家主母贤内助啊,还是天天受气委屈巴巴的刚过门的侧福晋呐?”
小花这次没要我还钱,也没要抄家。
但是我说完还是后悔了。
因为我早该知道我呛不过他。
小花笑了笑,张嘴就把我噎住了:“哎呀,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吴邪,我真的很羡慕你,瓶帝的妖妃日子过的是真舒坦,一张嘴就能妖言惑众,让陛下下令全族自宫啊。”
我感到很疑惑,哪个杀千刀的小张把妖妃的称呼传遍了江湖。
小花说,他之前和张海客谈生意的时候,张海客接了个电话。
接完之后就捂着胸口大喊妖妃当道族将不族。
我就知道是张海客。
他条子上的名字马上就变成张海客死他乡。
当晚我就做了噩梦。
梦见我回杭州的时候,道上的人都喊我邪贵妃。
希望小花下次能聊点阳间话题。
小花来雨村度假的时候又跟我抱怨,说黑瞎子十点就把他电闸掰了强迫让他上床睡觉。
我问他:“你是嫌少了点什么睡前运动吗,我每次晚上打电话过去你们都挺激烈的呀?”
我的便宜师父过来给了我一脑瓜崩:“美女的事你少管。”
小花紧接着给了他一脑瓜崩。
恶人自有资本家磨啊。
黑眼镜立马改口:“你还好意思说,在你师父师娘深度交流促进感情的时候你打电话,虽然花儿压着声音跟你说明天再聊但是又压不住的时候很性感,但是……”
小花手里的电视遥控器飞了出去。
飞到了瞎子脸上。
还好小哥眼疾手快飞过来把即将空中旋转四周半自由落体的遥控器接住了。
不然胖子这几天连晚间档媳妇熬成婆都没得看。
今年清明得记得给瞎子烧两条黄鹤楼。
小花暴起以遥控器劈瞎子首。
场面很震撼。
等到鸡飞狗跳之后,小哥和西藏獚都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
小哥对鸡飞表示不服。
西藏獚对狗跳表示无语。
于是小花把小满哥放出去咬瞎子。
我看着小花吹口哨再对着小满哥指指黑瞎子的动作。
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干净麻利快又不失优雅贵妇气息。
我满脸震惊,眼睁睁看着小花若无其事的坐下来继续和我唠嗑。
胖子说,当时我的眼睛里,写满了“小花你好凶残四合院不会被你们拆了才来我家住的吧天呐太可怕了”。
可惜眼睛不会说话。
我的观点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如果黑眼镜是爹,那小花真是实打实的大孝子。
孝死我了啊解雨臣。
以后绝对不能惹小花。
太可怕了。
小花坐下来煞有介事的跟我说,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夜宵和零食自由。
我听着小花痛斥黑瞎子藏他泡面和零食的行径,一边瞟着小哥看着小鸡仔微微抽动的表情。
我的鸡没事儿吧。
在小花难得的絮絮叨叨之下,黑瞎子吊儿郎当的哼着奇怪的调子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我悠哉悠哉的四叔。
我一看,哟,黑爷手里拿的这是糖葫芦。
但是咱黑爷爷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小花,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过去。
好么,都是小花最爱的草莓糖葫芦。
我试图从小花手里抢过来一串。
黑眼镜直接把我的手拍掉了,又弹我一个脑瓜崩:“这是解雨臣特供,你凑什么热闹?”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损他两句。
胖子笑骂:“我说老黑你这终究还是臣服了资本主义,屠龙少年终成恶龙啊。”
我抢答:“他都百岁老人了哪来的屠龙少年?狗腿老头还差不多。”
黑瞎子摸摸并不存在的胡子对我说:“大徒弟,此言差矣,男人至死是少年。”
小花也不说话,只是傻笑着啃糖葫芦。
草!不对!
我才闷过弯儿来,合着这是俩小情侣调情呢。
我四叔都知道装模作样的跟他们演戏,我一吴所知。
我恶狠狠的盯着解雨臣手里的草莓糖葫芦。
他/妈/的!这哪是爹和儿子!
明明就是爹和祖宗!
评论(88)